那没有买到羊肉的小哥,如烟尘一般左闪右飘,确定身后并无人跟随后,停在了一所宽敞的宅院跟前。
“咚咚咚,咚咚,咚。”
按照规律敲了几下,很快就有人打开门,抱怨道,“碧松,你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
碧松闪身进了院子,一脸沮丧,“我在集市上闻到了一股鲜香味儿,想买些尝尝,结果到了地方却没了,害我白跑了一趟。”
“啧,这穷乡僻壤的能有什么鲜香味,想吃咱回京城不就行了。”那人说着,语气忽然低沉了下来,“爷还没醒,也不知道他非要来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做什么,一到地方就遭遇了刺杀,真是倒霉。”
“还好有人给爷做了包扎,不然咱们就见不到爷了。”碧松打了个寒颤,一脸后怕。
“对了,爷怀里抱着的水囊,你给扔了吗?”
“没,不过这东西来历不明,材质奇特,我给放起来了……”
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进了屋。
仿佛听到他们的声音,昏迷中的男人轻轻动了动手指。
……
乔连连带着孩子们去肉铺买肉的时候,发现隔壁就是个打铁铺子。
她灵机一动,进铺子溜达了一圈,不出意外看到了捕兽夹,精铁笼子,还有一些捕兽专用的器具。
问了一下价格,还挺贵,足足要三两银子。
不过想到可以用一辈子,乔连连就咬牙决定买回去。
她从实验室里拿出家里仅剩的五两半碎银,正准备付钱,忽然被人轻轻的拉了拉胳膊。
乔连连一回头,看到了顾鹊满脸的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