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更是一路畅通,乌艄船悄无声息地又划回了租界地界。
一䧃晚风刮来,远处黄府高大的梧桐树像在朝白小楼招手。
白小楼心中一悸,叫艄公将船划到岸边。
“白爷,前面很快就到码头了。”
划船的艄公还以为他是憋不住要上厕所,一边继续往前划,一边轻声告知。
“我要上岸!”
“这不是码头,不好靠岸啊!”
艄公扭头看向黄虎。
“哪有那么么废话?白爷叫你靠岸就靠岸!”
艄公这才不情不愿地将船头转向朝河岸划去。
离得远远的就将手上的绳索抛向了岸边的小树。
如果船陷入河边的污泥,不全跳进泥里去推,一时半会船还开不走,艄公只希望能尽可能离岸边远点。
“虎哥,我先回去了。明天我们公使馆见吧。记住,今天的事千万不要和你爹娘说起……”
“还有,你托人去戏班子或者你爹名下的青楼找几个长相和身材都上佳的女孩,十四五岁的那种,一定要未开过苞的……”
“白哥,你想开……”
黄虎笑起来有点猥琐。
“想啥呢?我想组织一个戏曲培训班,记住了,千万别打这些女孩的主意,以后你和你爹能不能过上太平日子,希望全在她们身上。”
白小楼表情很严肃,黄虎也只能认真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