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徐静姝这么大的人了,也是有思想包袱的,决计再也做不出把甩炮丢鸡窝里这类坑蒙捣蛋的事来。
把几盒鞭炮都送给了邻居家的小孩儿,倒是把仙女棒给自己留了下来。
反正闲着也是无事,跑回屋里翻箱倒柜的找到打火机,背对着漆黑的夜色点燃了一根仙女棒,用手机录了个小视频发给楚攸宁,顺便道了声新年快乐。
等了几分钟对面都没有回复,算时间美国才凌晨六点半,估摸楚攸宁还睡着没起床,于是把手机丢到一边,看邻居小孩玩烟花去了。
中间刘源有骑车来找过她一次,说是大家约了晚上一起去南起寺祈福,都是群左邻右舍的老熟人,问她要不要一道去,和老朋友们见面聚一下。
徐静姝想了想,还是拒绝了。那些面孔的形象早就在她脑海中模糊淡忘了,她本又不是什么善于交际应酬的人,去了只怕还会扰了他们朋友间的兴致,自己一个人反倒更自在。
刘源脸上的表情似乎黯了黯,推车离开时的背影有些落寞,但在夜色的遮掩下,徐静姝并没有注意到。
天边的烟花响了一阵,也便开始消停下来。
她在屋外兜了几圈,直到感觉晚上吃的年夜饭在肚里消的差不多了,这才慢腾腾踱回屋。
乡下娱乐生活少,放空了一天的徐静姝时隔多年,再次把春晚这个节目提上了日程。
电视很有年代,播放时夹杂着“嗞嗞”的噪声,偶尔画面还会不稳定的上下波动。
不过主持人的清朗音线依然能准确无误的透过电磁波传达入耳。
她平日里并不爱看相声小品,但今日不知怎的提了兴致,一边剥着坚果,一边看的津津有味起来。
中途明星串烧歌曲时,在一群娱乐圈前辈中苏誉满脸的胶原蛋白显得格外瞩目。
就在徐静姝动脚指头思考的劲儿,果不其然收到了来自白希激动人心的电话骚扰。
刚按下接听键,那边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唾沫横飞,“不愧是我白希看上的人,小小年纪,就跟党和人民的关系保持的这么密切,特么都上了五年春晚了!!!”
徐静姝拉远了一点手机的距离,“大姐,您可不可以淡定一点。去年你也这么激动,咱一年比一年有长进点成不?”
白希咆哮:“儿子这么争气,我这个做妈妈粉的哪里还淡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