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温,未婚,有一份轻松但不是很挣钱的工作,主要靠收租过活。
安洛和安琪是她的邻居,两个小孩儿,她总想照顾一下。
安洛大学毕业了,一时间工作没有着落,沈温知道以后开始帮忙物色。
沈温是交际场上的聪明人,认识的人多,门路也多,安洛还想着考些什么,所以找的工作也是比较暂时的,在县城新开的酒楼帮忙。
安洛是个懂事的孩子,工作定下来后趁还没上班,安洛带着安琪在素茶酒楼请沈温吃饭。
要是那天沈温没有去就好了,咱是那天沈温穿的普通一点就好了,要是那天沈温没有喝酒就好了,要是沈温那天不是个女的就好了,要是沈温那天不是个活人就好了……
二楼的包厢,朝阳的那侧,打开的窗子,微风和煦,包厢里三个人没点太多菜,家常便饭,沈温不舍的这俩孩子破费。
但沈温酒瘾犯了,素茶酒楼茶高级,酒也不差,沈温自费从一楼拿了一瓶酒,一瓶度数没那么高的酒,安洛和安琪一人一瓶汽水,三个人有说有笑。
包厢的门被打开了,沈温喝醉了,来人自称是素茶酒楼的老板,是沈温的朋友,安洛的工作就是沈温拜托素茶酒楼的老板找的,安洛虽然没有见过素茶酒楼的老板,但他也不能说眼前这个可能是他老板的人是假的。
于是,沈温第二天从石页的床上醒来。
赤|身|裸|体,浑身印痕,像是遭过一场死刑。
石页提起沈温,神情之间仿佛在回味,荀古感到恶心,踹了石页一脚,这一脚让石页得了清醒。
“我真的喜欢她,可她总不愿意接受我,我也没办法。”石页说着说着还委屈上了。
他仿佛是忘了来双山时的模样,提起沈温,眼里都泛光,无法言述的恶心。
荀古少出山门,见识少,他也是头一回见山门外还有这等不入流之辈,再一想到这是荒夏办过的案子,他就替荒夏感到悲哀:“你,后来和沈温见过面吗?”
“见过,她过生日我还送她花来着,被她扔了。向日葵,多好看啊,章程说她不值得,不懂得欣赏,我瞧着也是。”
“章程?”
“我朋友,前两天刚来的双山县,旅游的,人特别聪明,见多识广……”石页突然意识到什么,鼻翼两侧的沟壑也连带着颤动一下,“你要做什么?你该不会把我朋友也抓来吧,我告诉你,你没有这个权利,就算有,我朋友也是无辜的,你不可以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