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酌氿寒冷声开口。
要不是还算熟悉,付虞尔都会以为他是来刀人,他的目光在酌氿寒身上上下打量,怎么也找不出半分伤口。
“没什么,倒是你,难得人还好好的来找我?”
两人的关系说来话长,总之既是大夫与患者,也是朋友的交情。
治病要先说病症,这流程酌氿寒自然熟悉,他瞥过眼,心中又出现那说不清的悸动,只觉得病情又发作了。
想起她说的话,酌氿寒连带着面色都忍不住泛起薄红,那双冷眸想压制,又无法控制的情绪不断波动着。
“!”
第一次见酌氿寒有些扭捏脸红,付虞尔诧异的不得了,首先就排除了他看上谁,只觉得这次怕是病得不轻!
也不能怪他这样想,如果不是受伤需要医治,作为一个男人酌氿寒都不怎么让他碰,搭个肩都挪开拍几下嫌弃那种。
简直跟接受过京城,和女人一样的洁身品德教育似的。虽然看起来只是过度洁癖,但洁癖到这种地步,应该也找不着夫人了。
“就是,最近有个新任务。”
酌氿寒强迫自己开口,说一句停半晌,才从贫瘠的脑袋里找出合适的语句。
“但那个人,我不知道为什么对她下不了手,是不是被下药或者下蛊了?”
还说乱七八糟的话。
什么这样那样,也不会心疼她…
他摇摇头,没有继续深想。
“嘶,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