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扑通!
付虞尔的心脏剧烈跳动,瞳孔都狠狠收缩了一下,等用强硬的手段掰开他的手,那掌心赫然是一块无比熟悉的玉佩。
师傅……
“这个东西,你哪来的?”
他冷声质问,刚才还如沐春风的面貌一下子降至冰点,温凉的眼神让人毫不犹豫的相信,如果有什么小动作就会被施以制裁。
没见过太多场面的令越甚至忍不住身体颤抖,不是疼的,而是毛孔仿佛感觉到什么而胆寒的条件反射。
明明没有人扼住他的喉咙,呼吸却无比困难起来,整个人如坠冰窖。
“我我……偷的。”
他这会连优雅都不顾了,直接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偏生连呜呜的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卑微至极,总算学会夹着尾巴做人。
“在哪偷的!”
付虞尔的声音,本就因为情绪而控制不住变大,这会周遭还没了其他人,对于令越来说跟打雷似的让人吓一跳。
“呜,月莲那……”
月莲姐姐都不叫了,令越的大脑触发保护机制,不再等他质问,就把事情全给招了。
“往那一直走,第二个院子。”
他手指的方向,第一个院子原本是于娼住的,第二个院子就是白月莲的现居住所。
“还偷什么东西没!?”
虽然师傅的东西整理下来,瞧着就少了这个玉佩,但是他还确认性的再问一遍,也是想让活跃无比的大脑冷静下来。
这玉佩是他没有收到师傅回信,去到师傅那得知意外死讯,收拾遗物时,唯一发现消失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