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恕罪,是少爷让我进去的。”
他没说恕什么罪,是衣衫不太整齐还是因为似是而非的‘勾引’。那可怜兮兮的脸蛋上还是红通通的,一双泪眸甚是动人。
席氿寒呆愣住,刚生过病不太灵光的脑袋炸开轰鸣,那些不太正经的猜测如春天的竹笋,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内心是气愤,是难过,是荒谬。
就在刚才自己为他火急火燎的时候里,他在沐浴的时候在跟书童你侬我侬,还在脖子上玩出吻痕?
更荒谬的是,他在想桃花要玩,也得和他玩才对。
已经认清自己内心的席氿寒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在吃醋,委屈的心情随之而来,他有些管控不住自己的情绪。
连向来冷淡的神色都维持不住,忍不住冰冷的眼神扫景安一眼,然后再度急匆匆的迈步离开。
相比来时的急切,离开显然是落荒而逃。
他在院门口撞见紧追而来的采梦,可肚子里装满一肚子五味杂陈,实在没有说话的心情。
最终采梦在院门口看了看里面,又看了看席氿寒离开的身影,还是选择继续追自家主子。
至此。
景安觉得自己这一局没白忙活,虽然没把少爷拿下,可与其有感情苗头的另一头被他掐断了呀!
……
“夫人、夫人……”
采梦在半道上追到席氿寒,累的气喘吁吁,待慢慢调整好后才不解的询问。
“您不看少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