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多数并不富裕的人而言,时不时爆金币的老板简直不要太好,景平拿着银子咧开嘴,笑眯眯的走开了。
本就是订的最后一间房,所以空间不大,好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在没什么娱乐的时候,看书就成为打发时间,桃花作为备考人,沐浴过后便埋头案首,不曾懈怠。
她的身旁,席氿寒尽职尽责的添烛火、研墨,看着时间差不多才开口。
“少爷,时候不早了。”
今日的月被云雾半遮,看不真切,桃花应一声,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她提笔,字迹清晰流畅。
“我再练一会字。”
席氿寒垂下眸,看着和她写着同自己一般无二的字迹,有被放在心上的欢喜,有不能戳破谎言的惆怅。
“少爷可是想夫人了?”
“想啊!也不知‘她’现在想起那晚上的事没。”
桃花不明显的提醒。
“是什么事?”
席氿寒忍不住追问,他明明觉得自己记性挺好的,可不管是哪个身份,桃花怎么都觉得自己想不起来什么事?
内心突兀的升起一股异样感,像有什么被忽略掉似的。
“她啊!他啊。”
桃花停笔,示意他凑近听。
“他亲了我。”
烛火摇曳,两个人的影子贴合在一块,桃花拽着他的袖子,凑在他耳边简洁明了的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