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桃花是考生之后,何逸之想找人就很方便了。
在确定人住哪之后,他也没亲自出马,毕竟老爹再三嘱咐自己不要惹事。既然如此,只能让打手去了。
想到桃花的面容,他垂涎之色越发明显。
“小宋啊,把人控制住带来就好,要是不服再给点教训,别打脸。”
年过半百的小宋假笑,他不想办这差事,可是身为下人又能怎么样呢?
何逸之的独子两字被屡次提及不是偶然,郡守一脉单传,子嗣艰难,这也是他能够如此嚣张的原因。
要不然任谁来都不想要这么个破烂玩意的儿子。
身为郡守,何大人又怎么会对他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不就是想着儿子只要别太过,现在想玩就玩。
等玩够了收心,好专心的传宗接代。
这是默认,要不然有点功夫的宋叔不会在这任他差遣,干这种见不得人的肮脏事。
要干坏事。
当然是夜色正浓,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
一个年轻人而已,还是个书生。
宋叔单枪匹马就上了,看见外头院子里的灯光熄灭,他攀墙而入,落地无声,走起路来一点声响也没有。
路过前院,就算听见景平的酣睡声,他也谨慎的往里面吹上一些迷烟,再对一下人数。
两个!
和情报一般无二,一个主子、两个书童。
后院屋里的灯还亮着,宋叔呼吸放缓,在前面悄然听起了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