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是长刘海回来了,还叫着一个推车队,把那辆破车给拉回来了。
我使了个眼色,铁岸一下子就把长刘海给拿下了。
“你们跟他有关系吗?”我问托车队的人。
“不认识,我们就只给托车,跟他不认识。”托车队的头说道。
“他付给你们钱了吗?”我问道。
“还没给呢,这不是心思着,把车给整回来再算价钱吗?”拖车队队长说道。
“这样吧,你从那边拉两头猪走吧,就当是运费了,我们这里还有点事,就不亏你们喝茶了。”我说着催促着让托车队赶紧走。
“那敢情好,两头猪可是值不老少钱”推车队队长喜出望外,叫着另一个帮手,扛着几扇猪肉就走了,这个不提。
却说孙成竹和小奇已经审问完了干瘦老头,同时将所有人全都集中到了院子里。
孙成竹凑过来贴着我的耳朵说道:“问完了,海青,棒槌。”
海青指的是没有门派没有是师承的人,棒槌指的是外行,干瘦老头根本听不懂孙成竹说的黑话。
“那就行,那就敞开了吧,没有后患。”我说道。
其实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罚这些丧尽天良的人。
我就也只能想到哪做到哪。
“来,把还在睡觉的用水给泼醒了,让他们一字排开,给顺子爷爷跪好了。”我说道。
在小奇、孙成竹、铁岸的驱使下,平头被水泼醒,和黄毛、胖子、胖子中年妇女、长刘海、老六成一字型排开,整整齐齐的跪在地上,干瘦老头因为腿有伤,就瘫坐在地上。
我找了把凳子坐他们对面,新雨、小奇、孙成竹、站在我的两旁,铁岸站在他们后面,一是当时他们耍花招,二是在后面造成心理压力,起到一定的震慑作用,像这种手段,新雨家十分擅长,他们做国际保镖服务的,经常性使用这些手段,当然后面我也学会了不少,比如审犯人时要先给强行灌入一碗冰水,这些技巧我后面会再提。
“认识我是谁吗?”我神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