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赵狱长,那个贱人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军座之后若是发现了,定不能放过你,所以我替赵狱长想了个办法。”
“什么办法?”
“我这有种药,只要服下之后,可保几日不能言语,赵狱长平日就给这个贱人多吃点这种药,让她不能在军座面前多嘴。不过怀孕这事,毕竟瞒不了多久,所以还请赵狱长多费点力,让那个贱人再怀个孩子。”
赵潜被赵可妍的想法给惊住了。
“怀、怀我的孩子?”
赵可妍却“啧”了一声:“赵狱长小心办事,谁会知道这是谁的孩子呢?”
赵潜还是觉得此事太过冒险,有些犹豫不定,赵可妍看穿了他的心事,决定再加把劲。
“赵狱长难道想一辈子做个狱长吗?这件事情如果办妥了,赵狱长的恩情我自然是不会忘记的。”
赵可妍脸上的笑意越发让人胆寒,赵潜被她的这份恶毒惊到,半天拿不定主意。
这时的赵可妍脸上的阴寒更甚,她盈盈开口,说出的话却让赵潜从脚底升起了一股凉意。
“赵狱长,我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不继续做下去,这船可是会翻的啊。”
赵潜知道,这艘船他已经下不去了。
冬去春来,转眼之间,时节便已入夏。
芷汀城外一幢白色的别馆在今日的格外的热闹。
一楼宽敞明亮的大厅里,一名男子在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他的双拳紧握,关节几乎泛白,他时不时地抬头看向二楼的某个房间,那个房间正不停地传来女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呼喊。
每一声痛呼响起,他的心便下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