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舒兰被杜月说得喜上眉梢,却又故意压下脸上的喜色,嗔怪道:“这话可别瞎说。”
两人说笑着走进了梳妆室,秦倩在温瑜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不过是华旺银行副行长有什么了不起的,瑜姐还招督军喜欢呢!”
一听到“督军”两个字,温瑜面色微沉,抬起手肘轻轻撞了一下秦倩。
秦倩见温瑜似是不太高兴,于是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了嘴,回到自己的位置去做准备了。
袁舒兰的梳妆台就在温瑜的梳妆台旁,她像是没看见温瑜似的,自顾自地将玫瑰花小心地放在了自己的梳妆台上,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如获至宝般打量着手腕上的玉镯子。
门外响起了侍应生的催促声,其他的舞女全都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转瞬间后台便只剩下了温瑜和袁舒兰两个人。
温瑜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语气平静。
“袁舒兰,你比我想的还要胆子大。”
袁舒兰脸上的笑意微微一凝,很快又恢复如常,她故作不懂、拿腔拿调地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想跟我装糊涂?”
温瑜转眸看向她,平日里清润的眼眸中此刻布满寒意。
“督军的军氅你也敢乱动?”
袁舒兰瞥了一眼放在温瑜梳妆台上的军氅,丝毫没有被拆穿的窘迫,反倒振振有词的说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动了督军的军氅?有任何人看见了吗?没有人证物证,我是可以告你污蔑的!”
温瑜早就料到袁舒兰不会承认,她声音淡漠:“你说要证据是吧?”
“是啊,你有吗?”
袁舒兰的眼里满是挑衅,她毫不畏惧地和温瑜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