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怎么了?”
楚灵萱哭的伤心欲绝:“姐姐让人砍了父亲您亲手种植的松树,母亲阻拦不及,正好被树枝砸伤,请来的太医说,震荡了脏腑,需要精心调养、滋补。”
楚砚青扭头看向楚千离,眼底厌恶之色更浓。
“一进门便伤了你母亲,你可真是好样的。”
楚千离眼底闪过一抹冷嘲:那树枝的确是砸到了吴氏,可要震荡到了脏腑,起码要先断几根肋骨,吴氏被抬走的时候,可是好好的,如今根本就是在演戏。
“多谢父亲夸奖,我这也算是名副其实了。”
楚砚青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人如此忤逆自己,听到楚千离的话,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这话何意?”
“府中上上下下,不是一直在传扬我克死生母吗?而且,当年父亲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将我送到乡下养大,如今我刚回来,夫人对着我自称了几句母亲,就被砸伤震荡了内腑,看来我这个克人的能力十分非凡。”
“你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楚砚青面色铁青。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我叫谁几句母亲,谁就要被我克的身受重伤,我想有的是人愿意花大价钱,将我奉为座上宾,只为我开口几句。说不准,以后相府衰败了,还要靠我这张嘴来延续往日的荣光呢?”
楚千离说完,直接咬了一口鸡腿,全然是气死人不偿命的姿态。
楚灵萱面上带着控诉之色:“姐姐,你怎么能如此惹父亲生气呢?”
楚千离拎起锅里煮过的紫玄参,对着楚灵萱扔了过去,差点砸到她脸上。
“一个随随便便偷窃的贼,哪里有你说话的份?真以为找个护卫顶罪,就没人知道你做的好事?”
楚灵萱面色发白,紧紧地握着楚砚青的衣袖,神色怯怯的说道:“父亲,您看姐姐……”
“楚千离!灵萱是你亲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