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离看出他的怀疑,拿出一个药瓶,将其递了过去。
“表哥,这个你拿回去,和舅舅两人每日服用一颗。”
苏锦之摇了摇头:“不必。”
这些年,他不知道吃了多少药,根本不用再试,何必徒劳?
萧君熠连忙在一旁扯了扯苏锦之的衣袖,心中焦急。
“锦之,千离表妹是一片好意。”
自家这个兄弟就是嘴硬。
若是真的不在意了,五年前相府传出楚千离与人苟合身死的消息,他又何必拖着一副残破的身躯前去拼命,之后被伤的卧床大半年才能下地?
楚千离丝毫不在意苏锦之的拒绝,不容拒绝的将药瓶塞到他手里。
“这几日情绪不要波动太大,饮食清淡、不要饮酒。”
苏锦之眉头紧锁:“你……”
楚千离打了个哈欠。
凤玄度抱着参宝上前一步,让她顺势靠在自己的手臂上。
“回去了。”
“好。”
等到楚千离上了马车,苏锦之握着药瓶,内心五味杂陈。
马车消失不见,萧君熠扯了扯苏锦之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