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对不起……”

楚千离轻轻地扬起唇角。

“一家姐妹，我也没想让你真的跪下，你怎么当真了呢？算了，灵萱妹妹，我也有不好的地方，给你道歉，你多包涵吧。”

楚灵萱骤然瞪大了眼睛。

“你……”

楚千离接过茶盏，然后手指微动，茶盏直接摔在了楚灵萱的膝盖上，茶水泼了她一身。

“妹妹，姐姐手滑，没有端稳，我可不是故意的，你能理解的吧？”

“你！”

楚灵萱骤然瞪大眼睛，脸色的神色又红又青。

楚千离唇角冷冷一笑。

“这些话，听着耳熟吧？毕竟都是你当年这样说过好几次的。我这个人记性好，你曾经说过的话，我都记得，以后会慢慢的还给你。”

楚灵萱瞪大了眼睛，对上楚千离清冷的眼眸，猛然在其中看到了狼狈、丑陋的自己。

恍惚间，她突然有种天旋地转之感。

她和楚千离，真的彻底转变了位置……

想起了她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楚灵萱只觉得一股寒意席卷全身，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恐惧，犹如烂泥一般瘫倒在地。

楚千离站起身，抬眸看向云清归。

“三皇子殿下，对我的道歉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