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1)

翌日。

温言顶着发胀的脑袋从床上醒来。

落地窗外,刺眼的阳光,打在她的眼睛上,让她没法睁眼。

撑着有些酸痛的身体坐起,一手挡着阳光,一手揉着发胀的太阳穴。

大脑里,如同装进了千斤重的石头,又沉又胀,好一会儿,她才从茫然中回过神来。

刚准备下床,脚掌掌心传来锥心的痛,疼得她不得不停下动作。

目光,落在自己被纱布裹着,上面还沾着血的脚掌上,眉头一蹙,眼中的茫然更重了一些。

她的脚怎么回事?

什么时候受的伤?

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温言怔怔地坐在床上,努力回想着自己断片之前发生的事。

唯一能记起的,便是自己从庄家出来之后,接到时慕澜约她去悦澜庆祝的事。

她去了悦澜之后,喝了一杯时慕澜递给她的酒,然后……

然后?

温言面色一怔,竟然完全想不起在那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表情又是一变。

跟时慕白做了一年的夫妻,就这么一眼,她就认出了这是时慕白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