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总不是爱上我了,怎么就非要跟我……嗯,进行夫妻交流?这不是动情?”
温言的眼中,淌出讽刺的笑。
“动情?温言,你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幽默,倒是像个跳梁小丑一样,用来逗趣挺好。”
时慕白被温言几次三番的刺激,终于恼羞成怒了。
更气人的是,他该死的,竟然因为温言这明知道是激将法的言辞而扰得心里头发虚。
跳梁小丑?逗趣?
温言凛了凛眸,心里淌过一丝自嘲。
这一年多的婚姻,她在时慕白心里头存在的意义,大多也就是这样了。
一个用来逗趣的小丑而已,才会在上辈子她出了车祸后,他会无所谓到连问都不问一句,只“好心”地愿意抽出时间等着给她收尸就好。
时慕白没有注意到温言此刻内心思绪的变化,见她突然沉默,以为她在动别的歪心思。
正要开口,却听温言嗤笑了一声,道:
“哦,不是动情啊……那就是……发’情咯?”
说着,她意味不明地啧了一声,“这春天不还没到吗?倒是没想到时总你发-情也不挑时间,随时随地都能来。”
时慕白气结。
这个女人在一天之内,让他见识到了什么叫牙尖嘴利。
“温言,你……”
就在这个时候,掉落在两人身边的时慕白的手机响起几条信息传入的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