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淑兰的话说得非常好听,换谁听了许淑兰这番话,估计都会感动,甚至会因为自己的迟到而感到愧疚。
然而,现在的温言,已经不是上辈子的温言,而是钮钴禄.温言。
她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许淑兰,没把她的话当回事,倒是揪着她最后半句话,挑眉道:
“你在指责我?”
许淑兰眼神一慌,忙不迭地摆了摆手,解释道: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说着,她求助般地看向厅中的庄文成,眼中有难过,有委屈。
庄文成蹙着眉,从沙发上起身朝温言走了过来。
这一次,他就是打着跟温言修复关系的主意喊温言回家吃饭的,不想又像上次那样闹得不欢而散。
因此,即便心中的怒火已经到达瓶颈,他还是忍了下来,放软语气,道:
“你妈她不是这个意思,你别总是曲解她的意思,既然人到齐了,就吃饭吧。”
温言撇了许淑兰一眼,像个不服管教的刺头,嗤了一声,道:
“我看她就是这个意思。”
无视了许淑兰脸上的委屈和受伤,她提步往餐厅走去。
而一向自诩高高在上的庄老太太,见温言直接把她给无视了个彻底,心里越发恼怒。
“没教养的东西。”
她低骂了一声,才板着脸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