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她孤立无援,心疼她被自己最亲近的父亲像仇人一样算计。
温言越是表现得无动于衷,无坚不摧,他心里闷疼的感觉就越强烈。
庄母的话还没说完,“房间的事,就我这个老婆子替你做主了,让给柔柔住,叫佣人给你重新收拾一间出来。”
温言早就料到这一家子是组团无耻,庄母说出这话并不奇怪。
区区一个房间?
谁不知道,她的房间是整栋别墅里位置最好的,采光,视野,风景都是别的房间比不了的。
他们这么轻描淡写地就把她的房间侵占过去,现在还想在她面前当和事佬?
简直笑话!
温言正要开口,却不想某人比她还快了一步,开口道:
“这套房子是温言的,她都没表态,你一个庄家的老太太替她做哪门子的主?”
时慕白这句话是相当不客气了。
庄母这个奶奶辈的人,被时慕白这么毫不客气地打脸,当即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就很不好看了。
庄文成也没想到时慕白竟然连老太太都不给面子,憋了一肚子的火,终于还是发出来了。
“慕白,这是我们庄家的事,你插什么手?我母亲是温言的奶奶,是你的长辈,你这话像话吗?”
温言知道时慕白这人不是那种会顾及任何人体面的人,情商比吐鲁番盆地还低。
她以为自己说话够打这群厚颜无耻的人的脸了,没想到时慕白这话杀伤力更大。
她更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时慕白这个最讨厌她,厌恶她到了极致的人,却是这会儿唯一站出来给她撑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