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总?怎么又是你!?”
容楚看着时慕白,挑了一下眉,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挑衅,他把雨伞递给温言,让她拿着,自己当着时慕白的面,把粉色西装脱下,披在了温言身上。
温言:“……”
你特么要骚能不能先让我上车再骚?
要冻死了知道吗?
时慕白的脸,却在见温言没有拒绝容楚给她披上外套这个行为,而变得更加难看了。
“手续都还没有办,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跟这个野男人搞在一起了?”
他的下颌,因为愤怒而紧绷着,嫉妒得脑子一昏,就开始口不择言了起来。
这让前头拿着特助的工资,操着老母亲的心的范特助忍不住扶了扶额。
就你这样还想把老婆追回来?
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干脆一辈子做一条单身狗……不,单身哮天犬好了,你这直男骚操作,已经不是“狗”能承受得起了。
你都狗成神了,你知道不?
范鸣在心里暗暗吐槽自家低情商boss,这边就见容楚一把将温言的肩膀揽了过来,挑衅道:
“时总这话说的,如果时总刚刚不叫住我们家言言,她已经上车了,你不心疼她冷,我心疼,我还不能给她披件外衣阻挡一下风雪吗?”
容楚完全不怕时慕白,说出来的话,每一个字都往时慕白的心窝子里戳,“时总不心疼言言,有的是人心疼她。言言,我们走。”
说着,也不管此刻时慕白的脸色已经黑成什么样子了,就直接揽着温言上了后面的车。
车内开车的暖气,让已经冻僵了的温言,一下子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