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瞥了他一眼,将碗里的最后一口粥喝完,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行啊,把裤子tuo了。”
容楚:“……”
我也就是说说,你不用这么认真的。
最后,两人说笑了一会儿,容楚见温言并没有被离婚的事影响,这才彻底放心地离开。
容楚走后,温言将碗筷收拾好,回了卧室,洗漱完毕后,才有空去想离婚的事。
时慕白终于签字离婚了,上辈子的笑话,终于不再重演,心里却还是有些空落落的。
大概是习惯了两辈子加起来对时慕白的等待和期盼,突然没了,一时间有些适应不了吧。
等过段时间就能好了。
温言在心里安慰了自己一番,躺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上。
高烧过后,加上面对时慕白时紧绷的神经,让她这会儿一接触到枕头,就轻松地睡着了。
而此时的慕言园,时慕白的房间里,灯,亮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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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许是记挂着离婚的事,温言起得很早,洗漱完之后, 见时间还早,又去吃了早餐,一切准备就绪后,她拿上自己的身份证,户口本,离婚协议等等需要带上的资料,去慕言园堵时慕白去了。
有了上一次被放鸽子的教训,温言还真不能完全相信时慕白。
因而,当王妈提着买好的菜回到慕言园的时候,就看到温言的车子安安静静地停在慕言园的大门外,也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自从那日温言喝醉了被时慕白抱回来住了一晚上又离开之后,这还是王妈第一次见到温言,脸上掩盖不住地喜色,立即加快了脚步迎了上去。
“太太,您来了,怎么不进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