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次脸被踩在地上来回碾压的教训,庄铭还真不敢对温言动手,只能嘴上哔哔。
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吃着瓜果的温言, 掀起眼皮朝他看了一眼,不以为意道:
“她是心脏不好,又不是脑子不好,怎么?考大学是要靠心脏去考吗?”
她看庄铭的眼神,嫌弃得如同在看一坨shi,道:
“庄铭,实在不行就花点钱去整形医院把你那装满屎的脑袋重新整一整,别总是一开口就让人看出你是个蠢货。”
“你……”
庄铭气得目眦欲裂,差点没忍住要动手,还是被庄文成给喝止住了,“够了。”
知道继续说下去,下场会上之前那两次一样,在温言手上讨不了好,庄文成给了一家子一个警告的眼神后,息事宁人道:
“都在说言言工作的事,你们扯哪里去了。”
庄铭被庄文成警告了一番后,不情不愿地在沙发上坐了回去,却还是忍不住狠狠地瞪了温言一眼。
贱人,你给我等着!
庄文成在温言对面坐下,脾气温和地唱起了白脸,道:
“言言,既然你打定主意要去自己出去工作,那爸爸也不拦你,以后要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就跟爸爸说。”
“嗯,知道了。”
温言神情恹恹地应了一声,面上出现了几分倦怠。
“还有……再过三个月,你就满20周岁了,你妈妈交给信托基金保管的那40%的股份,到时候就会转到你名下,你打算怎么处理?”
来了,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