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这次的事,怕是真把言言惹不高兴了,她要是一怒之下直接把股份给了陆崇,你怎么办?说起来,温家那老爷子一走,温家就没人撑得起温氏了,要不是你力挽狂澜,言言就算留着那40%的股份也不等于是一张废纸吗?她如今还这样对你……”
许淑兰没把整句话说完,但庄文成也知道她话里的意思。
“没错,文成!要不是你,温氏早就破产了,能有她温言什么事儿?她凭什么不经过你的同意就把股份给了外人。”
庄母还这般开口,理所当然的语调,丝毫不觉得自己这番把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的行为有多无耻。
庄文成也并不觉得自己的老母亲跟老情妇说的话有什么不对,毕竟这一家子骨子里都是自私自利的人,这种人臭味相投凑在一块说些毁三观的话也是人之常情。
“可股份就在她头上,我能有什么办法?”
如果温言非要把股份给了陆崇,他还能拦得住吗?
他有些苦恼地抱着头,心里头却怨起了温仪来了。
温言这40%的股份,就是温仪在知道自己活不下去的情况下,找公证处和律师立的遗嘱。
这些股份暂时交给信托机构保管,等温言满了20周岁,才能继承她留下的这些遗产。
他想不明白,温仪为什么要立这样的遗嘱,难道是信不过他这个丈夫吗?
如果当初她不立这个遗嘱,如今的他,也不会在温言面前这么被动。
说来说去,都怪温仪那个贱人,死了都不让他好过。
庄文成的心里,怨气横生,可这会儿,除了怨,却什么都做不了。
“文成,那死丫头不是说是为了做出成绩来给时慕白看才非要去搞什么劳什子创业吗?如果让时慕白出面,打消了她创业的念头,那她手里的股份,不就保住了?”
庄母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口道。
她越想就越觉得这个想法可行,“死丫头是最在乎时慕白的看法了,如果她知道,就算她创业成功了,时慕白也不会看她一眼,她还会坚持去创业吗?就她那个蠢货脑袋,能有什么本事创业?等时慕白让她歇了这份心思之后,你再找个机会把股份从她手上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