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柔接受不了班级里同学阴阳怪气的目光,当天下午请了半天假回家了。
“你说什么?温言去了京大,还成了你的任课老师?”
庄文成也是满脸的不敢相信,他那个女儿有几斤几两,他能不知道?
“她到底想干什么?”
庄文成黑着脸,神情不悦地开口道:
“之前为了取悦时慕白,要投几十个亿去创业,现在倒好,又跑去京大教书?她到底有没有自知之明?以为做做表面功夫,时慕白就能喜欢上她?”
庄文成话里话外都是看不上温言这个女儿,在他眼中,温言就是一个被宠坏了的豪门纨绔,什么本事没有,惹事的本事最一流。
庄柔站在一旁,听着庄文成话语间对温言的不屑和轻视,憋屈了一天的心情,总算是好了几分。
但一想到温言在上课时接受学生们提问的时候知无不言的样子,怕是不像他们心里所想的那样是个一无所知的蠢蛋。
相反,温言真正的实力,很可能不容小觑。
她想到了那几个学生下课的时候,谈论温言时,说她本事不输钱教授,庄柔的心里不由得生出了几分危机感来。
不行!
她必须得想办法让爸爸将温言从京大搞出去,不然的话,她总是要被温言压一头。
“爸爸,你不知道她在我的同学面前是怎么抹黑羞辱我的,我那些同学对我不了解,就真的信了她的话,私底下都在笑话我。”
庄柔一边说,一边红着眼眶给温言上眼药。
“现在,我们班的同学都很喜欢她,今天才见第一面就帮着她挤兑我了,如果她一直留在学校里,我还怎么上学啊。”
话音落下,两行清泪顺势从眼眶中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