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慕白很显然从他这话中,听出了另外一层意思, 眼底闪过一瞬的杀意,面上却道:
“你听过哪个前夫还要管前妻的闲事?虽说我跟温言是和平离婚,但我也没有好到要去给她收拾烂摊子的地步。”
时慕白这话一落,庄文成明显是松了口气的。
即便他不能让时慕白去改变温言的主意,但既然时慕白亲口说不管温言,那以后不论他对温言做什么,都不用顾忌时慕白了。
心里这样想,面上却还是一脸愤怒的样子,指着时慕白,道:
“慕白,算是言言看错你了。”
时慕白不说话,喝完杯中的最后一口茶后,从座位上站起,“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庄文成开口,就出了房间,自然也没去看庄文成眼底那毫不掩饰的算计。
时慕白从房间里出来后,面上的冷色便重了几分。
他之前以为温言不想管温氏的事,会把那40%的股份全权交给庄文成去打理。
这样的话,即便庄文成有别的心思,没把他逼急了,他不会对温言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但现在,温言要把股份卖了去搞别的事情,庄文成被逼急了,不定会做出什么伤害温言的事情来。
庄文成能忍受二十年,可见其心思多阴狠,能不择手段做出一些下死手的事情来也未可知。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时慕白把范鸣喊了进来。
“总裁,您有什么吩咐?”
“之前让你盯紧庄文成的事,怎么样了?”
“我们的人一直在盯紧他,他倒是没做什么,就是有一点比较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