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时慕白一个白眼之后,她不情不愿地上了车。
范鸣坐在副驾驶,温言只能跟时慕白一并坐在车后座。
车门刚关上,温言就看到前排的司机将车内前后座的隔板缓缓升了起来,隔绝了车内的两个世界。
温言:“……”
这个时候升什么隔板?
难不成他会以为她跟他老板要在后面做什么打马赛克的事情不能被他们看到吗?
时慕白的目光,落在她的侧脸上,见她表情一言难尽地看着被升起的隔板,唇角忍不住扯了一下。
“这么盯着这个隔板看,你脑子里是在上演什么不可描述的剧情吗?”
时慕白压着笑意的嗓音,传入温言的耳中,让她回过神来。
扭头看向时慕白,见他眼中噙着的那一抹玩味的笑,跟她印象中那个成天板着脸,别说开玩笑,连笑都不会的男人截然不同。
她就说这货一离婚就打通任督二脉了,看样子是一点都不夸张。
她冷漠地睨了时慕白一眼,道:
“时总说的不可描述的剧情是指什么?”
“你想知道?”
时慕白挑了一下眉,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我可以表演给你看。”
温言:“……”
“好啊,希望时总表现得惟妙惟肖一点,我也能深入了解时总口中说的不可描述的剧情是个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