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试图跟我讲道理,这件事没有道理可讲,即便你厌恶我到死,我都不会再允许你一个人开车!”
时慕白的眼神,充满了不容置否的冷肃,直接将温言的话给打断了。
“这是我自己的事,时慕白!”
温言冷着脸开口。
“但你吓到我了,就是我的事!”
时慕白不容置否地开口,每一个字都说得掷地有声,愣是堵得温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
“好了,你刚醒过来,不要说太多的话,先躺下好好休息。”
时慕白收敛下刚才冷肃的模样,拉过一旁的被子给温言盖上,温声开口道。
温言这会儿确实头疼得厉害,额头被针缝过的地方,撕扯着疼。
加上刚才跟时慕白争执了几句之后,这会儿那种疼痛又强烈了一些。
温言皱着眉躺下,耳边依然是时慕白温柔的嗓音,“好好休息,我就在边上,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
温言只是闭着眼没吭声。
在车祸发生时,她失去意识的当时,脑海里还回响着上辈子临死前的那一幕。
她终究还是忘不掉时慕白那决绝的言语,对比此刻他的温柔,心里不免觉得有些怅然。
同样是那个男人,同样是一段悲剧可笑的婚姻,为什么这一刻的时慕白,会温柔到让她失去了抵抗力。
看着他眼中的紧张和担忧,看着他见自己苏醒时那刹那的狂喜,看着他眸底的疲倦和未得到休息而猩红的双眼,都让她不得不自作多情地觉得,或许……时慕白是真的担心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