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做了两手准备,一方面先把钱准备好,实在不行就把股份给买下。
另一方面,还是不死心地对温言打亲情牌,尽量在不损失自己利益的前提下拿到她手上的股份。
今日,就是他带着全家来示好的,自然不会让自己的亲妈坏了事。
当即,他拦下庄母,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后,对温言道:
“言言,医生怎么说?你的身体没多大问题吧?”
听着像是在关心她,可温言心里却清楚得知道,庄文成是盼着她死的。
还要她死了,他不就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她的遗产?
想到这,她有些庆幸自己还活着。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让这一家子从她身上得到半点好处。
“不是说担心我担心得睡不着吗?怎么连我的身体状况什么样都不知道?”
温言似笑非笑地对着庄文成,发出了灵魂的拷问,目光在这一家子面前扫了一圈。
见几人被她的问题问得变了脸,她带着轻嘲地笑了一笑,继续道:
“这么担心我怎么不在我床前守着,我睁眼的时候,可是没看到你们任何一个人影呢。”
庄文成被温言那讽刺的眼神看得面色讪讪。
说担心她自然是假的,他恨不得这小贱人出车祸的 时候当场身亡呢。
这样的话,他不但能得到她的遗产,柔柔还能得到她的心脏,牺牲温言一人,就能成全他全家,他是盼着她死呢,怎么可能会在医院守着她。
这会儿温言拿这个来堵他,一时间他竟找不到合理的理由去反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