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没有察觉,听他这么说,也就没再问了。
时慕白的声音却在这个时候再度响起,“言言。”
那低沉的嗓音里,夹着几许不易忽视的笑意,连温言都察觉到了。
她抬眼朝他看去,见他指了指那条毯子,问道:“这是你给我盖的吗?”
那抿着唇要笑不笑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初恋怀春的少年,羞涩腼腆中带着窃喜。
温言沉默了一秒钟,随后点了一下头,表现得十分坦然。
那双平静的眉眼,连一点旖旎的波澜都找不到。
好似她给他盖被子,纯粹只是一个路人的好意之举。
这让时慕白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然而,这并不妨碍他的好心情,至少,在他看来,言言已经不像之前那么排斥他了。
这样的认知,又让他的心里愉悦了不少。
于是乎,他记性很好地记起了别的事情来。
“刚才在楼下,你喊我老公了。”
他轻声提醒道,低低的嗓音里夹着几许窃喜。
温言:“……”
当时难道不是为了演戏给吃瓜群众看的吗?
这也值得他特地拿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