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心甘情愿,就得愿赌服输!
这是她两辈子都明白的道理。
“言言,不是,我……”
时慕白急着解释,却被温言十分冷静地抬手给打断了,“这段婚姻,我是觉得委屈过,但仔细想想,那不就是我自找的么,我有什么好委屈的……”
“言言,你不要这样说。”
时慕白听着她这些话,莫名地有些不安。
“所以,你真的没有必要为了补偿以前的我就去委屈自己迁就我,真的。”
她说得格外认真,眼神清澈又平静,没有半点赌气的样子,“我尝过这种滋味,不想再看着你去尝一遍。”
时慕白看着她的眼神,已经读懂了她这些话里的意思。
他抿着唇,下颌不安地紧绷着,握着温言的时候,没有松开。
“那……我们能忘记过去的一切,重新开始吗?”
他双眼带着紧张和期待地落在温言的脸上,一时间,整个客厅里,都安静了下来,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一般。
这种要求,时慕白不是第一次提了,但每一次,他都不抱任何的希望,他知道,温言会毫不留情地拒绝他。
而以往的几次也确实都是被拒绝的结果。
但这一次,他还是想再问一遍。
这一次,温言没有立刻拒绝,她只是垂着眼,内心似乎正经历着一场惊心动魄的挣扎,又似在凝聚足够的勇气让自己去面对时慕白提的要求。
许是因为太紧张的缘故,时慕白刚刚好一点的胃部,似乎又在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