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情敌的路,让情敌无路可骚。
温言试着将手从时慕白的手中抽出,偏偏时慕白还抓得更紧了。
“我明天去买一本华国字典回来。”
突然跳开的话题,引得温言对他投去了疑惑的视线,也任由时慕白抓着她的手没有抽走。
“买字典干什么?”
“给咱们孩子取名字。”
温言:“……”
所以,短短一顿饭的时间,他已经略过了各种步骤,他已经准备好给那个连胚胎的影子都没有的孩子取名了?
温言直接给了他一个无语的白眼,抬起脚,直接踹到了他的小腿,在他幽怨的眼神中,道:
“要生你自己生去。”
说着,快速跑回到自己的房间,还能听到身后传来时慕白委屈的声音,“我一个人怎么生啊。”
回到房间的温言,有些无语地往自己的床上一躺,想着刚才时慕白那傻乎乎的模样,双手捂住脸,用力搓了搓,好让自己的大脑清醒些。
闭上眼,努力地回想着那个一本正经的时慕白是什么样子,发现这一时半会儿竟然想不起来了。
时慕白,算你狠。
她在心里咬牙低骂了一声,双手覆盖着自己的脸,笑意却从底下蔓延开,终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等笑够了,她才从床上坐起,走到衣柜前,拿了浴巾和换洗了衣服,去了浴室。
褪去所有的衣物,她站在镜子前,发现镜中的自己还没褪去脸上通红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