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亲姐夫都算是外人的话,你们算什么?”
时慕白看着时仲廉,讽笑了一声,“以为姓时就真有勇气谁的事都敢管了?”
他的声音很冷,就连温言这个作为曾经时慕白极度厌恶的妻子,也从未听过这样冰冷的声音。
听得出来,时慕白这会儿是压着一股随即要喷发的怒火跟二房的人说话的。
时仲廉的脸色,猛地白了一瞬,又挺直了腰板,想要给自己找回一点场子,时慕白却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了,继而转向谢氏。
“二老夫人是好日子过腻了,想要换个滋味过日子是吗?”
谢氏在自家儿孙面前敢摆谱,甚至偶尔还会在时慕澜面前摆一摆谱,可唯独在时慕白面前,她连腰板都不敢挺直,尤其是时慕白冷下脸来时,她连张嘴的勇气都没有。
“差点忘了,二老夫人跟外面那个女人都姓谢,算是一脉相承,一个进门给人当妾,一个出轨给丈夫戴绿帽,谢家都是这样的传统吗?
“慕白!”
这一下,时老夫人开口了。
倒不是时老夫人心疼谢氏而为她出头,而是时慕白这话,刻薄到失去了风度和教养,不论是谢氏还是谢婉琴,都不配让她的孙子变成这样。
时慕白这一次却没理会时老夫人,而是继续道:
“我们大房的事,劝二老夫人不要管,不,更准确地说,连打听也要少打听。你们二房这样的身份,在古代叫做庶出,庶出的是没资格过问嫡系的事,明白吗?”
“慕白!”
时老夫人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语气里甚至还带了几分严厉。
就连时慕澜夫妇都意识到了时慕白的不对劲。
往常,即便他再愤怒,也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