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马术,控制一匹马“发疯”能有什么难的?
呵!他还是被她给骗了。
温言见他脸色骤变,明显是有些生气了,正想开口解释,他却已经翻身跳下马,“拿这种事吓唬我,很好玩吗?”
他摘下手套,愤怒地扔在地上,转身就走,高大的背影,满是盛怒。
温言站在原地紧锁着眉头没吭声,等他消失在更衣室的拐角,她才加快了脚步,追了过去。
走到更衣室,时慕白正黑着脸在换衣服,看到她过来,也没给她一个眼神。
这还是这段日子里,时慕白第一次对她发这么大的火,算不上多大的事,可习惯了他这段日子以来那种极致的温柔,这偶然来这么一次,也足够让她难受了。
人呐,总是这样的。
从未得到的时候,不会去奢望,得到了就会想要更多。
被伤了太多就不敢对温柔抱有一丝丝的幻想,却在享受过万千的温柔之后,禁不起一丝半点的委屈。
她走上去,红着眼,默默地将衣服换好,时慕白已经穿好衣服走出去了。
她将衣服换好,马场内已经没有时慕白的身影了。
知道自己理亏,温言也没好意思谴责时慕白什么,都想好了让马场这边安排一辆车送她回城,却在出了俱乐部大门的时候,看到那辆熟悉的车子停在不远处等着她。
温言的眼睛,微微亮了一下,加快了脚步走了过去。
时慕白没看她,看着那张没有温度的侧脸,温言脸上的笑意,微微敛了几分。
默不作声地开门上车,她都没好意思抱怨一句,等到车子开出俱乐部之后片刻,她才低声道歉,“对不起。”
时慕白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紧了紧,却强迫着自己不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