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
“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的事?”
“我今天问了姐姐,姐姐都告诉我了。”
温言如实回答道。
自从昨晚见他做的噩梦之后,加上今天电话里听到谢婉琴去时氏闹事,她心里就一直记挂着这件事,等下了课,就给时慕澜打过去了电话。
对于时慕白的小时候的事,应该没有比时慕澜更清楚的了。
她能猜到时慕白的童年并不愉快,但她没想到会从时慕澜口中听到那么一件令人心疼的事。
时慕白三岁的时候开始学骑马,时家庄园的后院,有一个专门用来骑马的马场,是时老爷子专门给时慕白姐弟俩建的。
那个时候,时家的孙子辈就时慕白姐弟俩,时老爷子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培养这对姐弟,尤其是时慕白。
五岁的时候,时慕白的马术已经远远超过了大多数的同龄人,甚至赶上了专业的马术选手。
他的父亲时仲谦过世之后,时慕白好长一段时间没有骑过马了。
可就在那一天,从来不会陪着他们姐弟俩的谢婉琴,却极其难得地带时慕白去马场骑马。
五岁的孩子,尤其是一个极少享受过母爱的孩子,自然很高兴,甚至为了在谢婉琴面前表现一番,他做了许多高难度的动作。
可是,整个过程,谢婉琴都没怎么看他,只是一个劲地跟人打电话。
分心加上失落,让当时的时慕白一个失误的操作,被马匹从马背上甩了下去。
当时,时慕澜刚好过去找他们,便看到时慕白捂着手臂,咬着牙愣是没哭,只是红着眼眶,紧咬着下唇,一脸希冀地看着谢婉琴,希望能看到她紧张关心的眼神,然而,谢婉琴别说是紧张他了,甚至还只是皱着眉,责备他道:
“就不能小心点吗?真是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