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刚落下,外面那群人的眼睛,瞬间一亮,却又听温言继续道:“没想到你们还挺天真,你们觉得求我有用吗?”
温言看他们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群自以为是的智障。
明明都跟她闹得僵成这样了,他们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她会帮庄铭?
是她表现得太仁慈了,给了他们这样的错觉吗?
温言在心里叹了口气,抬眼看了看天边的血色的残阳,天热了,是该让他们破产了。
然而,温言这句话,却被门外的庄家人解读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有用的,言言,有用的。”
庄母笑得一脸讨好,“这一切都是时慕白干的,奶奶知道你跟时慕白关系好,只要你帮你弟弟求情,时慕白一定会放过他的。”
温言:“……”
这特么是连阅读理解都不会做,还是她表达得不够清楚。
不是她能不能求情,而是她不愿意求情,明白吗?
温言看庄母的眼神,如同看一个傻子,无语中带着一丝轻嘲。
庄文成倒是不傻,看懂了温言的眼神和话语中传达出来的意思。
他这个女儿,就跟她妈一样心肠狠毒又不近人情,即便庄铭是她亲弟弟又怎么样,她想整死他连眼皮都不会眨一下。
果然,他看到温言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冷笑了一下,出声道:
“你听不懂我的话吗?那我简单地给你解释一遍,我说求我没用的意思是,就算你们跪在这里求我,或者是跪死在这里,我都不可能替庄铭求情。”
不容置否的语气,此时掷地有声地在庄家人面前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