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皮看祝长乐一眼,“你爹那里搞定了吗?还需不需要帮手?”
“腚腚和小瓶盖在那给我撑腰呢,也差不多了。”
“你说你,就腚腚是你朋友?”蛙蛙踢她一脚,“我们不算?”
“我也没想到会有武林中人参与进来啊,你想想,要是没有他们就我和腚腚小瓶盖还不够打得他们屁滚尿流?”
这倒也是,蛙蛙勉勉强强接受了这个理由。
他们聚头的老地方是在一个荒废了的老房子里,被他们拾掇得像模像样,该有的都有,喝倒了还有床可睡,看起来和普通人家也没差。
祝长乐还在门外就吸了吸鼻子,怒了:“肉味儿!你们是不是人,我都说了我不能吃肉你们还做!当我面馋我是不是!”
“哈哈哈,就故意馋你,馋死你!”
三皮得意得就差仰头大笑了,躲开祝长乐的无影脚跑进院子里,边欠揍的大声嚷嚷:“呆瓜,多做几道祝长乐不能吃的,馋死她!”
呆瓜握着锅铲从灶房出来,笑得阴阴的,“你再喊一声小名儿我就要往菜里投毒了。”
“祝长乐先喊的,你往素菜里投毒。”
呆瓜抬脚勾了块屋檐下的柴火朝他踢了过去,三皮腰一扭躲开,正好祝长乐进来了,接住了飞快算准三皮要扭的幅度踢了回去,三皮再一扭,正好打在他小腿上,疼得他抱着一只脚边喊痛边单脚跳。
“该。”呆瓜满意了,转身进屋将菜起锅。
三荤三素,再加美酒,久未相聚的四人碰了杯一饮而尽。
“这才是好日子啊!”蛙蛙大发感慨,“我都恨不得在息陇落地生根,谁都拽不走。”
“用砍刀还是可以砍走的。”祝长乐贱贱的把他的话破了,眼角眉梢生动俏丽,三人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伙伴已经出落成了少女的模样。
三皮借着倒酒缓解这片刻的沉默,端起酒杯问:“真订婚了?成亲的日子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