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过后,徐邦陲就一阵窃喜。
脾气火爆些好啊,这样他动手也就有理由了!
徐邦陲故意激怒谢思思:“你开门做生意,不就是随便由着我们进来吗?我们都不进来买你的东西,你赚谁的钱,你对待你的衣食父母,就是这态度?”
谢思思“呸”一声:“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能赚钱是因为我的东西值这些,是靠那些真心照顾我生意的人捧场。”
“关你这种驴头猪脑、先天缺德、后天缺教的东西屁事!”
“进来后一样东西不买也就罢了,还逼逼赖赖的横挑鼻子竖挑眼。”
“你眼光那么高,来我这新开的小店干嘛?出门右拐,碎金阁三楼,里面都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你怎么不去那里买?”
“还是说,那里的东西你买不起,又想装逼,故意跑到我这里,通过挑剔贬损别人,来满足你那虚伪可笑的虚荣感?”
俩人的争吵并没有遮掩,整个铺子都静下来。
人们或吃惊、或错愕、或兴奋的看着他们吵架。
浣纱绷着脸,仔细打量徐邦陲两眼,突然道:“你也是天一宗的弟子吧?”
她经常来坊市卖东西,看的多了,一眼就能瞅出宗门弟子和散修的区别。
像徐邦陲这样眉宇间带着一丝傲气,衣着光鲜又气势十足的,一看就是宗门弟子。
散修一般生活比较艰辛,神态中时常带着警惕、做事谨慎,这是常年孤身拼搏养成的习惯。
徐邦陲心虚一下,很快又猖狂起来:“我是天一宗的弟子又怎么样?难道你们还想仗势欺人,以后对我打击报复?”
一边说着,一边对着周围看热闹的人大声嚷嚷,“大家可都要小心了,以后千万不要来万物阁买东西。人家有靠山有势力,万一看你不顺眼,小心他们打击报复你。”
浣纱气红了脸:“你无耻,谁对你打击报复了?不是你故意来我们这里捣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