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胆子大的去他家瞅了瞅,却什么都没看到,铁头和他那群狐朋狗友,从那天起就消失了。”
“也是从那天开始,镇子里开始有人半夜敲门,不知情的开了门,一家子就被害了。到后来,人们知道半夜敲门不能应,敲门声就改到了白天……”
“现在,镇子里已经没人敢走动了。家里养鸡鸭鹅狗猪的人家,生怕这些动物的叫声会招来鬼怪,都把这家畜杀了。”
“咱们都怀疑是那个惨死的女子化作了鬼怪来寻仇……村民们已经知道错了,不该袖手旁观,可罪魁祸首已经死了,又死了这么多村民陪葬,也该够了。”
“也不知道那个女鬼要怎么才肯放过我们,但凡提出要求来,我们一定照做。”
镇长一边说,一边忍不住看向谢思思。
谢思思皱眉,总觉得镇长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等她看过去,镇长又慌乱的收回视线,假装并没有看她。
谢思思眉头皱的更紧……这镇长,莫不是脑子有毛病?
秃毛听的津津有味的,感觉跟听故事一样,还提出疑问:“啾啾~你们怎么就确定是女鬼害人,不是妖兽吃人?”
镇长听不懂鸟语,没将秃毛的问题放在心上,还在跟邹平安哭诉。
谢思思对秃毛解释道:“你见过哪个妖兽吃人这么有仪式感?还得先敲门,等主人开门同意了才吃?”
秃毛:“啾啾~说的也是。”
妖兽喜吃人,看到人后,上来就一通啃,可不会管你同意不同意。
邹平安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也不歇息,直接对镇长道:“那个铁头家在哪儿,带我们去看。”
镇长不想去,又不敢拒绝,哆哆嗦嗦的在前面带路。
不一会儿,到了一处略有些破败的方方正正的青砖灰瓦的宅子前:“这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