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淑妃吓了一跳,周身猛地一激灵,手里的书惊慌之下扔了出去,等看清是皇上,连忙跪下请罪:“臣妾惊着了圣驾,请皇上恕罪。”
皇上略感扫兴,但见她低着头,露出一截白腻的脖颈,他眯了眯眼,伸手摸上去。
淑妃心里一紧,连忙抬起头:“皇上,天色已晚,臣妾要回宫了。”
这脸蛋一点不像贞儿!皇上皱起眉头,一把推倒淑妃,随手拿起一本书盖在她脸上,他眉眼和缓了些,手探入到淑妃的衣服里,眼神迷离,轻声笑道:“贞儿,你想朕了吗?”
书下,淑妃脸色苍白,感到无尽的羞辱,双手用力去推皇上的手臂,嘴唇哆嗦道:“皇上,我是淑妃,我……”
话未说完,皇上便将手帕团成一团塞入她口中,一手攥住淑妃的手腕,一手撕扯着淑妃的衣裳,口中呢喃着:“贞儿,朕这就疼爱你。”
屈辱的眼泪流出来,淑妃死咬着口中的手帕,听到衣裳撕碎的刺啦声响,感觉到皮肤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她羞愤欲死,却只能忍着恶心承受……
自腊月以来,老太太身体便不太好。人老了,耐不住冷,炭火盆烧的旺些就上火,略停一停便起了风寒,下火的退烧的,一剂剂汤药喝下去,老太太嘴里泛苦,没有胃口,人瘦了许多。
婉清一天两次去请安,陪老太太说说话念念经书,又从周家庄子上搜罗一些果菜干,都是庄户人家秋天晾晒的,虽不及新鲜瓜果美味,但煲汤煮粥也别具一番风味,有了这些,老太太胃口总算好了些。
婉清见屋外阳光正好,白雪化的干净,笑着对老太太道:“我让红叶将牛牛抱过来给您请安。”人老了,难免感到寂寞,跟前热闹些,病才好的快。
老太太躺在床榻上,微微摆手:“别让他来,他人小,染了病气再遭罪多不好。”
婉清应了,其实她也舍不得抱牛牛出来吹寒风,但老太太这病了七八天了,每日躺在床上除了喝药便是昏昏沉沉的睡着,总这样下去,精神头一日比一日差。
老太太喜欢下棋,但现在下棋费精神反而不好,念经书给老太太听,虽能静心却太枯燥,念几页老太太就睡着了。白天睡得多,晚上便睡不好,邹嬷嬷悄悄对她说,老太太这几日夜里辗转反侧睡不安稳。
婉清思索后,悄声让秋葵回梧桐小院取几本话本来,等老太太喝了药睡了一刻钟,悠悠转醒的时候,婉清已准备好了茶水点心和瓜子花生。
如同听戏一般,人多才有趣,婉清让老太太身边的几位嬷嬷围坐在老太太身边,前面一溜长桌,摆着瓜子和花生,然后她翻开第一页,朗声读起话本。
老太太不惯听这些,指着她摇头失笑,不过,念着婉清的心意,也没让停下来。
老太太身边的嬷嬷都是把规矩刻在骨子里的,就算听的兴趣盎然,脸上依旧是四平八稳的微笑。只邹嬷嬷很快明白了婉清的用意,听到精彩处拍掌赞叹,又使眼色给其他人,如此这般后,婉清的话本读到三分之一时,嬷嬷们放开了手脚,听着讨论着还嗑着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