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马上要背过气时,小姐松开了手,我凭着最后的一点力气,抬起头,浮出水面,狠狠地大口吸气。
当我触及到小姐那阴冷的目光时,我不由打了个哆嗦。
别说再找她一起玩了,我连跟她待在一起都不敢。
恢复了力气之后,我立刻跑开,下坡回了家里。
我坐在大门口的青石墩上,脑子还转不过弯来,不明白平日里细声细气,文文弱弱的小姐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牤牤回来看见我这浑身湿透,满身泥浆的模样,十分惊讶:“你怎么搞的?”
牤牤拉着我进屋换衣服,我激动地抓着牤牤的手腕:“牤牤!小姐要杀我!小姐要杀我!”
听见我这话,牤牤居然笑了起来。
她居然在笑!
牤牤十分肯定地给了我两个字:“不得。”
“她不得这么做。”
我立马激动起来:“不得?!她刚刚就在后头沟,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到水里头。你看我这一身,就是她搞的!”
牤牤有点惊讶,但是脸上笑容未去,只当是我和小姐在后头沟打闹:“真是她搞得?你先换衣服。”
牤牤从老旧的木制衣柜里拿了件洗的有些发白的旧衣服给我。
我脱下身上湿漉漉的衣裙,牤牤又拿了一张粗糙的粉色老毛巾给我擦背。
待全身擦干后,我才换上了旧衣服。
裤子就没有我能穿得上的了,只能换了一条牤牤的裤子,裤脚太长了,牤牤挽了几圈,这才避免它拖在地上。
牤牤又从外面拿了一双黄色的胶皮拖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