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殷抬了抬下巴，有点骄傲，突然反应过来，什么肥？

低头时，怀里的人已经提笔，她眉眼认真地在纸上添画。

褚殷挑眉，多了一丝诧异和惊喜，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她的侧脸线条流畅，酒窝浅浅，微微敛着眼眸，岁月静好。

“画好了，王爷你看。”

她一脸下了学堂的小娃娃找家长夸的表情，将宣纸在他眼前展开。

“这什么？”褚殷微微皱眉看着纸上突然多出来的那个圆圆的东西。

虞娇眨了眨眼睛，拿过纸看了看，“锅啊，看不出来吗？”

褚殷蹩着眉又看了眼，不解：“你画锅做什么，突兀。”

她突然眉眼舒展，“嗯...王爷说得对。”

话落，又倒腾了两下，重新给他看。

褚殷眉心止不住地跳，“这又是什么？”

“火啊，铁锅炖大鹅。”

褚殷瞪着她，艰难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虞娇，这是鹤，铁锅炖大鹤？”

“……”

虞娇顿了一下，马屁拍错了。

默默地将画收起来，瘪嘴道：“你要是画老虎我肯定能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