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不知道赫胥发现了什么,好奇道:“这丫头死状有什么好看的,你又不嫌弃恶心了?”
赫胥没理会白泽怼她,她忽然蹲下身手掌拍向女尸的胸口,那心脏处的皮肤顿时裂开,随即一个泛黄的符咒跳了出来,跃到赫胥的手心。
赫胥摸着符纸若有所思:熟悉的气息和灵力运行轨迹,但是时间对不上,这个符纸起码有八十年了。
白泽看尸体里突然飘出的符纸,唬了一跳:“什么东西。”
赫胥白了白泽一眼:“符纸啊,你没长眼睛看嘛?”
“我是说是什么符?”
“龙虎山的,问心符。”
白泽怔了一下:“我忽然有点后悔和你组队了。”
赫胥噗嗤一笑;“你怎么跟阳城一样怂。”
白泽仰天长叹:“身在唯物主义的世界,该认怂就得认怂啊。就像你每天在直播间宣扬封建迷信,没准哪天就触了官方的霉头。”
“那你要失望了,官方可挺我了,再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宣扬封建迷信了,我直播间的粉丝都知道我的直播间是个科学的直播间。”赫胥说得理直气壮。
“科学,算命?我听你在骗鬼。”白泽对赫胥的掩耳盗铃表示嗤之以鼻。
郭红珍完全一副状况外的模样,这时才颤巍巍说:“你们,你们杀人了啊,还有,我儿子的魂魄找回来了吗?”
白泽指着半空漂浮的血珠:“就在这里了,至于这个孩子,可惜了,她早就死了,会有专门的人来处理的。”
郭红珍松了口气,随即看着女孩尸体的眼中终于流露出伤感:“可怜的丫头,怎么会变成这样,不过死了也好,下辈子没准能投个好胎。”
郭红珍急着救儿子,三人先回到村里,白泽施法将孩子的魂魄送回体内,小孩很快清醒过来,他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刚一醒就怒干了三碗粥,要不是怕他胃撑不住,第四碗也下肚了。
马铁山问孩子为什么要去鬼子峪,马云亮毫无印象,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放学后往家里的果园去玩。
白泽解释道:“他是被鬼迷眼了,没大问题,这几天多晒晒太阳去去晦气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