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佗觉得自己真的是今年流年不利,一个晚上他已经被人从床上拽下来两次了。
简直是欲哭无泪。
他何时这样狼狈过。
“小谦啊不是我说你,你斯文点儿,不然你这样是找不着老婆的。”白佗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恨的牙痒痒。
画个圈圈诅咒你,
找不着老婆,
找不着老婆,
找不着老婆。
夜谦懒得理会,拉着他来到主卧室门口,敲门得到里面的同意,又才推着他进去。
白佗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心里面把夜谦骂了个祖宗十八代。
他直起身体,看见躺在床上的那个样貌惹眼到极致的女孩儿,他心一颤,脱口而出,“大师……”姐
白佗立马意识到不对劲,伸手捂住嘴巴,及时闭嘴。
好险好险!
他差点就说出口了,只不过大师姐怎么会来夜家?想到之前突然收到的大师姐的一封信,白佗忽然就释然了,先不管大师姐要干什么,他照着做就行了。
忽然,他感觉有一道杀气朝着自己袭来,本能的生存反应能力让白佗顺着这抹杀气望去。
四目相对,白佗打了一个寒颤。
“夜……夜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