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诺走近,他站起了身,指着面前的病人道:“这个你来,看看什么情况。”
面前的病人是个十几岁的小男孩,右手上一片血迹,疼的脸色发白,苏子诺轻轻的抬起他的手,捏了两下,问道:“这样疼吗?”
男孩皱着脸摇摇头,苏子诺又换了个部位按了按,问道:“这里呢,按的时候疼吗?”
“也不疼。”
苏子诺放下了他的手,把旁边的碘酒和纱布拿过来包扎,笑着说道:“放松点,手好着呢,没骨折就是扭到了,养两天就好了。”
梁靳西在一旁露出一个笑容,说道:“基本功不错,学的挺扎实。”
被夸奖了的苏子诺笑的很开心,接下来整整一下午的时间,她都跟着梁靳西一直在处理各种紧急的情况,有意无意的避开了战勋爵和薄幽羽。
即使看到保镖过来说战勋爵醒了,询问梁靳西下一步该怎么办,她也没有抬头,继续专注的处理着自己手上的事。
虽然她的心还是忍不住被战勋爵牵着走,可她却不想再表现出一星半点了。
说过和他彻底断了,她要说到做到。
在这休养了几天,战勋爵的伤已经开始愈合,只要不做剧烈动作,就可以下床了。
薄幽羽这几天一直守在旁边照顾他,端茶送水无微不至,反倒是苏子诺,几天来也见不到几次人影,偶尔匆匆碰见一回,她也马上找借口离开。
战勋爵看着她避自己如蛇蝎的样子,再想想在山上那晚她哭着求自己别睡,心里又涌上了那股熟悉的奇怪的感觉。
偶尔见苏子诺从自己身边经过,他会突然涌起叫住她的冲动,可过强的自制力让他屡屡把这种冲动压下去。
他并不喜欢苏子诺,只是对那晚有所怀念罢了,战勋爵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苏子诺之所以能避开战勋爵,一方面是因为战勋爵不能随意行动,一方面也是因为她实在太忙了。
梁靳西是个非常务实的人,他每天接收处理的病人非常多,经常一忙就忙到九十点钟,苏子诺跟在他身边,想抽出时间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