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老板,吾曾言,多行善举,积阴德,以免灾祸再生,可有遵行?”宫年言。
“遵行,遵行!前辈之言,岂敢不从。吾重修村路,又捐三千大洋与乡邻……”谈千万絮叨不已,自上次见识宫年手段,视之若神明,哪敢不从?
“嗯。”宫年点头,“吾等尚有要事,先行一步。”说罢,来福、茅山明紧随其后。
“宫道长,且慢!”谈千万连忙呼住。
“谈老板,可是有何事?”宫年笑问。
“有事,有事!”谈千万谄媚。
随即唤来一位年岁相仿,戴着眼镜,满脸狡黠之色的中年男子。
“伍老板,此乃吾提过的宫道长!尔每夜噩梦,总觉女子窥视,冷笑于耳旁?酒厂亦不净,何不求助于宫道长,探其究竟?”
伍老板审视宫年,心存疑虑:“可行否?”
“胡言!宫道长若不可,天下无人能为之!吾家事与马贼之患,皆由宫道长解!”谈千万怒斥。
“何?他便是除马贼之宫道长?!”伍老板面色大变,目光复杂,终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宫道长,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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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道长,务必救我!”
伍老板跪倒在地,夜夜被无形之手压迫,一月未能安眠,苦不堪言。加之酒厂鬼影幢幢,生意凋零,生活几近绝望。
“伍扒皮怎会突然向人下跪?”
“听说被鬼缠身,酒厂闹鬼,今遇高人,自然求救!”
“哼,自作孽不可活,伍扒皮终得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