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站在原地好半天,直至余七月进了住院楼,身影再也看不见。
他茫然,失落。
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余七月回心转意,难道非要将心掏出来么?
回过头,他不经意地对上了一双冰寒的眸子。
秦时一瞬心虚,原本就白得过分的脸,当下更是血色全无。
“你怎么在这?”他想也没想问出口,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才是那个第三者。
霍琛轻飘飘地扫了眼住院楼,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目光回到秦时身上,看不出有任何表情变化,但眸光似乎又冷冽了几度,“这话不应该是我问你?”
秦时很快调整了状态。
他虽然不像霍琛,从小就奉行精英教育,早早就看透了世间炎凉,练就得从容镇定。
但他好歹也接手了建成集团,就是装,多少还是能装出些商人的沉稳。
他扬了扬手中的芭蕉叶,“复查,怎么,你也病了?”
霍琛从口袋里摸出了烟,抽出一根点燃,深吸一口过肺,吐出白烟,漫不经意的“嗯”了声。
秦时心知肚明,霍琛的精神状态,怎么看都不像是有病。
再说,他和霍琛家里都有医生,一般情况是不会亲自跑医院一趟的,除非命悬一线,除非像他上次那种状况。
本来他完全可以打趣霍琛是找哪个女人消遣,但一想到那个女人是余七月,心头就堵得厉害。
“要不要小爷我陪你去?”秦时打着哈哈,走到霍琛跟前。
近距离下,两人的身高差异并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