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头探脑进门的是余有粮,他看了看自己儿子又看了看余七月。
目光各自交汇间,惊讶,错愕之余,看这一幕差不多理清了来龙去脉。
“家年,你干什么,她是你姐姐!”
余有粮进门,扯住余家年往后拖,这是余七月始料未及的。
瞪了余家年一眼后,余有粮冲余七月乐呵呵,语气温和了许多,“笑笑啊,你怎么不通知一声就回来啦?”
余有粮二十年前就是干瘪的模样,仿佛骷髅架子,蒙了层皮。
要说如今有什么特别明显的变化,那就是皮皱了。
“爸!这个野种回来霸占我的房间也就算了,居然扇我,她扇我!”余家年脸红脖子粗的吼,侧着脸,露出’伤痕’。
“该打。”余七月冷哼,要不是余有粮回来得及时,余家年必定脑袋开瓢。
他还有脸告状!
不过,在余家,这才是常态。
小时候,余有粮就偏袒余家年,刚开始说余七月是姐姐,要让着弟弟。
余家年人高马大了,又说余七月早晚是泼出去的水,余家年是余家香火,能给他养老送终。
哪怕她不小心碰余家年一根头发,都会遭到余有粮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本以为余有粮会帮着自己儿子教训她。
没想到,余有粮眼珠子一转,竟帮理不帮亲,一巴掌呼在余家年后脑勺,“你姐姐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你给我少说两句!”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