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还说了些什么,余七月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她结账走人,积蓄了半天的喜悦,在此时荡然无存。
生意这么难做,霍琛到底是怎么身价几百亿的?
霍琛,霍琛,霍琛……
她发现,三年前是秦时影响到自己,后来是霍琛影响她最深。
大概是见过太惊艳的存在,总是不自觉地将他用来作对比。
“笑笑,我跟你说的,你到底听到没有?”秦时锲而不舍地跟在她身后,“你想创业,我给你搞定客户,你想开公司,我给你出资做背调,你……”
马路边上,烈日当顶,余七月骤然顿住脚。
一个碎嘴陆子谦已经够吵了,再跟来个属尾巴的秦时,她不疯也得英年早聋。
她回过头,目光含刀地剜着秦时。
秦时用手抚过眉梢,有点尴尬,但不多。
余七月懒得同他多费口舌,扭头自顾自地走,谁知,还没迈出几步,背后的秦时“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笑笑,我肚子痛,不行了,痛死了,该不会是阑尾炎……”
装!
可劲装!
余七月对他这点小把戏了若指掌。
他们交往的两年里,无病呻.吟屡试不爽,每次余七月都心甘情愿地上当受骗。
今时不同往日,她不会重蹈覆辙,也更不会被他的花言巧语蒙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