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七月惊讶的同时,用一种怪异的目光打量着肖安娜过于丰盈的脸。
肖安娜当然知道,余七月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对她保持着警惕。
于是,她笑得更加没脸没皮,“七月姐,我认真的,这么多人作证呢,我是真心实意给你说声对不起。”
余七月扫过几个年过半百的老头,端坐在球车上,冷哼道,“说对不起有用吗?”
那天,她不知怎么出现在霍琛的床上。
当然,无论是凭霍琛事后的态度,还是肖安娜的行为做事风格来看,肖安娜做的一切,目的不可能是将她送给霍琛。
只有一种可能,霍琛在场,她赖上了霍琛。
又不是没睡过霍琛,结果对她而言无足轻重。
但若无霍琛,她会是怎样的境遇,余七月自己都不敢想。
她冷着一张脸,宛如老佛爷般,对在场所有人不屑一顾。
肖安娜面带窘迫,求救的目光给到谭叔。
谭叔看她秋水伊人的可怜相,转动着佛珠,往前两步,打着哈哈,“余小姐,我做担保,这丫头是诚信悔改,给个机会。”
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丘之貉!
余七月心底鄙夷,不过在场除了他们俩还有不少人,而且大白天的,开阔场地,他们还能把她怎么着。
她只是不懂,肖安娜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沉着的脸,看向谭叔时有所缓和,余七月假笑着,“既然谭叔都这么说了,机会随时有。”
她是阿令送过来的,霍琛总不至于让自己死在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