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七月循声看去,在门口的暗影里,同样打扮妖艳的女人夹着一支雪茄,鼻孔看她俩。
带着余七月的女人明显露怯,话音微颤,“我哪来的你管不着,真是讨厌!”
说着她拽着余七月就要推门入,女人捏着雪茄的手却挡在门板处,烟熏妆,大美目,睨着余七月道,“包也没一个,衣服还是过季的,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有钱还来做窑姐,你是没人上,浑身皮痒吗?”余七月倒不客气,扫了眼女人挽在手上的爱马仕经典黑金款。
她下意识将带自己来的女人拖到身后,接着嘲笑道,“你这只包,二手店淘来的吧,岔开几次腿换的?”
她们这行确实是皮肉生意,但谁会把捞金两个字写脸上。
女人听闻余七月赤裸裸的羞辱,口出狂言,惊呆了。
眼见这女人根本不敢上手,余七月一眼看穿,就是个仗势欺人,嘴上张扬的主。
平素里欺软怕硬,最喜欢逮着软柿子捏。
三言两语堵得她哑口无言,余七月反客为主,扣住身后的人,一起进入房门。
房中很宽敞,一张环形的沙发,包裹着桌台。
桌台前的荧幕上,正播放着世界杯。
余七月记得,以前秦时总喜欢在盛夏时节参与赌球,运气不怎么样,每次都懊恼。
在环形沙发上,一个人也没有。
屋子里的女人环肥燕瘦,皆是韶华,站成一排,还有个男人手里拿着戒尺,拍拍这个,敲敲那个。
“背挺起来!”
“开胸,开胸,说过多少遍!”